1、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和蒙古電力設計院的同事在北京開會。午間合作單位請我們在太上宮大酒樓吃海鮮。由于天氣炎熱,設計院的幾位士迫不及待地喝完了剛端上來的一碗琥珀的水。服務員小姐回頭問:“那碗洗手的水呢?”大家都默不作聲。這件事讓我們到尷尬,但也讓我們意識到不同文化之間的差異。

2、在九十年代,我在北京吃西餐的時候,有一次我們點了牛排。為了顯示自己對西方文化的了解,烏拉山電廠的一位副廠長告訴侍應生:“越生越好。”于是上來的牛排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活牛上剝下來的,腱還在跳。盡管我們面對著侍應生近乎崇拜的目,我們還是靠著堅韌的毅力和咀嚼力功地消滅了那塊。此后,每次見到牛都讓我想起那個場景。

3、九十年代的某一天,我們一行五人驅車去北京開會。中午我們在興和一家小飯鋪吃飯,那里有熱豬手。我們每人吃了三個,但飯鋪沒有餐巾紙,于是我們的長吩咐司機去對面超市買些衛生紙來手。司機高興地回來了,但他拿回來的卻是一包衛生巾。然大怒,將衛生巾摔在司機頭上,大罵:“這東西怎麼用?”大家都笑一團。

4、九十年代,我們出差路過北京的時候,呼市電廠的楊廠長請我們去燕京飯店吃早餐。那里的西式早餐盛,特別是煎。我吃了四五條,結賬時才知道一人80金。老楊沒有帶那麼多錢,非常尷尬。幸好,一位同事看到了這一幕,慌忙付了錢。這對來說并不是很多錢,因為的丈夫是私企老板。后來我問老楊為什麼會選這個地方,他說:“我也不知道這麼貴,去年‘北重’有個老板請我來這里吃過一次,沒想到一頓早餐能頂普通人一個月的薪水。”

5、同樣是九十年代,幾個包頭的朋友來呼市辦事,中午我請他們在電力北苑餐廳吃飯。這家餐廳看起來不起眼,但菜價很貴。我們點了一道鹿燒賣,價格不高,二十六元一斤。點完后,我們發現價格并沒有那麼便宜。經過詢問后,才發現原來是二十六元一兩,二百六十元一斤。這個誤會為了我們之間的笑談。

6、還是九十年代,一次我和同事在蒙古飯店吃海鮮,魚翅做得非常好。吃完時,做東的老板問我們還需要什麼。其中一位同事說:“剛才那碗細好喝的,如果方便,再來一碗吧!”大家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但那位同事卻不明所以。

7、我在電管局基建的時候,有位同事喝醉了就喜歡給人發錢,一人一百,讓人打車回家。誰不要他就生氣,甚至打人。但第二天,他卻委屈地跑到每個人面前,說:“把昨天給你的錢還給我吧。”最搞笑的是,他竟然在一個月兩次發生了同樣的事

8、記得第一次吃自助餐時,我以為飲料是需要另外付錢的,所以不敢去拿。自助餐廳中,蔬菜和水果都有固定的位置,而飲料通常放在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因此,很多人都認為飲料是需要另外付費的,導致他們只敢拿量食。直到后來多次去吃自助餐,才逐漸習慣了,拿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9、我第一次喝干紅酒的時候,也兌了雪碧喝。那是一個個施工企業的老板請我們在昭君大酒店旁邊的燒烤店用餐。我們對紅酒一無所知,也沒有見過海馬酒刀。我們用飯館里配的塑料開瓶,卻無法打開紅酒瓶。最后,在服務員的幫助下,我們終于打開了那瓶酒。然后,我們將酒倒進厚壁直筒的玻璃杯中,讓杯子裝滿的程度保持在9分滿。那天,每個人都很興。我們不知道喝干紅酒需要觀察其澤和香氣,也不知道不能過于豪放地喝。然而,一些人并不喜歡干紅酒帶來的苦。有一次,我的同事們喝了一口干紅酒,就放下酒杯,彼此對視著。老板明白了他們的想法,說:“聽說現在人們喝紅酒都加雪碧,咱們也加點吧。”果然,干紅酒加了雪碧之后,口瞬間變得更好,比單獨喝干紅酒更加有味道。這是因為二氧化碳的作用減了酒的濃度,使口更加甘甜,喝起來更加順暢。然而,有一天在一次聚餐時,有人提議往干紅酒里加雪碧,另一位人士則憤慨地說,歐洲人經歷了幾百年才將糖分從紅葡萄酒中去除,為什麼中國人卻往里面加甜的東西?他們認為干紅酒很貴,兌上雪碧喝就是“暴殄天”。這個提議遭到了反駁,有人認為喝酒應該自由,不必到規矩的束縛。他們認為喝酒是為了讓自己愉悅,到底是人喝酒還是酒喝人呢?因此,在不同的場合和文化背景下,人們對于喝酒的方式和習慣也有所不同。有些人認為干紅酒是不能兌任何東西來喝的,而有些人則覺得在特定的場合下,兌雪碧能讓酒更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