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利普·羅斯的小說《每個人》中,他曾經說過:“老年不是一場戰斗,而是一場屠殺。”這句話讓我們更加深刻地意識到衰老和死亡并非遙不可及的事,而是我們每個人都將面對的現實。盡管我們現在可能還沒有開始衰老,但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我們會積極地購買養老保險、醫療保險,以期為將來的衰老做好準備,但我們卻很去深思考這一過程的細節。
我們可能會想到退休后去旅行、幫助子帶孩子,或者在老家開辟一個菜園,種種菜、看看花,甚至可能練習太極拳、跳舞等。但當我們想到更遠的未來時,我們卻往往會選擇回避。我們總是樂于看到他人戰勝疾病的故事,好像這可以預示著我們也會在未來戰勝病魔,逃死亡的命運。我們去探病人時,總是會口頭上鼓勵他們要樂觀堅強,好像只要對生活抱有希,就能戰勝一切。
然而,在《最好的告別:關于衰老和死亡,你必須知道的常識》一書中提到,高齡老人最害怕的并不是死亡本,而是與死亡前的種種狀況——如失去聽力、記憶力,以及失去朋友和固有的生活方式。人衰老會帶來一系列生理和心理上的變化。牙齒的磨損、管和關節的化、和骨度的減,以及大腦的萎等,都是不可逆轉的過程。當我們失去了生活的自主權后,我們將不得不依賴他人的幫助來生活,這可能會導致嚴重的心理抑郁。
因此,我們需要更多的思考和關注衰老和死亡這一不可避免的話題。現代醫療系主要集中在單純地延長個生命上,但我們也需要考慮如何在人們生命終結之時,幫助他們實現最重要的愿。培養專門的老年病醫生,提供善終服務,以及引生陪伴等方式,都可能幫助老年人更好地面對衰老和死亡,讓他們在最后一段時里到更加安詳和富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