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用萊菔子半斤,功消除了患者的分癥狀。這讓我深刻意識到,最難治療的不是疾病本,而是人們心中的見。在我從醫的這些年里,我看到周圍的同行一個接一個地倒下、退休,但是卻沒有人來填補他們的位置。

我曾經遇到過很多中醫藥大學畢業的碩士、博士生,明明只需要幾劑中藥就能解決問題,卻理所當然地讓患者去吃西藥、做手,認為這樣更方便快捷。為什麼中醫越來越不歡迎了呢?原因在于人們的思維逐漸西化,對西方文化,包括西醫的盲目崇拜,使得中醫被視為封建、迷信和無知的代名詞。

讓我舉一個患者的例子來說明。張某,,30歲,10天前和兒一起旅行時遭遇了驚嚇,回家后出現了張、失眠、膽怯等癥狀,逐漸發展至語無倫次,近3天出現神異常敏,稍有靜就到恐懼,甚至打人毀。當地醫院建議神病醫院治療,但家屬拒絕并求助于中醫。找到我的時候,我仔細辨證,發現患者表恐懼,左顧右盼,警覺異常,問話語無倫次,舌紅苔厚。

我給出的治療方案是:一、針灸:印堂、頭六針(經驗)、神門、關、隆、足三里、太沖。二、中藥:酒大黃、萊菔子、郁金、白礬,制顆粒劑,每天兩次,用溫水沖服,共需21劑。經過連續21天的治療,患者的癥狀明顯緩解,能夠正常與醫生流,但出現了睡眠差、易醒多夢、不敢獨等問題,舌紅苔薄白,脈細數。停用中藥后,我采用頭六針加印堂、中氣法的針灸治療。第三次就診時,患者的面紅潤,喜笑開,所有癥狀都消失了。我囑咐注意清淡飲食,避免嘈雜環境和神刺激,并停止針灸觀察。三個月的隨訪中未見到復發況。

這其中的原因并不復雜。患者曾經因神刺激而患上這種病,治愈后恢復了正常。但這次的病因是到驚嚇,驚恐導致氣,逆之氣攜帶痰火上擾心神,導致神錯。結合《素問·至真要大論》中的論述:“諸躁狂越,皆屬于火”,以及《素問·病能論》中的對話:“有病狂怒者,此病安生?岐伯曰:生于也。”,我決定從“火”和“手進行治療。盡管屬于證,但治療并不需要使用瀉法,而是以緩慢調氣為目的,循序漸進地調和氣。如果采用常規瀉法,必然會刺激患者,使其神更加張,對恢復病不利。因此,在患者首次接針灸治療時,由于害怕不配合,患者家屬握住的手,我耐心地開導和安,并緩慢地進行針灸調氣。當我在印堂上行針約3分鐘時,患者逐漸平靜下來,大約5分鐘后進睡眠狀態。針灸結束后,患者與之前完全不同,能夠與家屬正常流,這是過去10多天以來的第一次。這主要依靠針灸為主結合中藥泄熱豁痰,7天患者恢復清醒,痰消失。之后停用中藥以免傷正,采用中氣法周流氣,調和,扶正去邪,使患者的神清晰,意志安定,病得以治愈。

我行醫這麼多年,治愈的病人數不勝數。但不管我治愈了多人,都無法穩固大家對中醫的信任,這僅僅是因為人們心中有見。我并不是要說西醫不好,一定要看中醫。我認為兩者各有所長,不必褒一貶一,只需要理看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