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德為先,醫為輔

曾經一味“金”讓我險些背上司,但當我功消除了患者的肝囊腫后,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恨不得中醫頭頂生瘡,腳底流膿。

在我小時候,中醫還是非常人們歡迎的。雖然那時候西醫診所已經開了起來,但只要十里八鄉誰得病了,基本上都會找中醫。我爺爺治病時,遇到沒錢的人就讓先欠著,能還的還了,不還的會拿自家的一些小東西過來。看著爺爺,我立志長大了也要當大夫治病救人。我從爺爺上看到了我希的醫患關系,是平等的,雙向的,相互需求的環境中需要和被需要。

但如今呢?十個人中有八個都罵中醫。之前有中醫大學的學生跟我說,他們一個中醫教授,給一個患者看病,看了兩年多,甚至把患者都快當試驗品了,病沒看好,但患者卻花了4萬多。這個時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變了,個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或許是人心變了吧。如果你從來都把別人看得輕于鴻,那注定你也不會在別人心中重于泰山。

因此,很多人提起中醫,口就是騙子,恨不得這些中醫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之前,我接診了一個肝囊腫的患者,他患病已經5年了,醫院建議做穿刺引流手,他沒有做,聽人說被我治好了腎囊腫,于是就過來試試。他當時專門告訴我,他對金過敏,讓我在方子里面不要用。但是看過況之后,我開出方子:黨參、白、香附子、金、茯苓、澤瀉、王不留行、甘草。他一看,白我一眼:我不是說過了,不要用金!你是沒聽見還是故意的?你這樣遲早吃上司!我說:那你想沒想過為什麼會對金過敏,又為什麼這幾年依舊治不好,會不會就是因為沒用這味藥。你來找我治病,就聽我的,至我懂的藥理知識比你多。他啞口無言。我說:來都來了,不妨試試。后來他便拿上方子半信半疑地走了。

原以為他會在兩周后如期而至,沒想到過了三個月,人才過來。細問得知,當時回去他就把這事拋在腦后了,開的藥也沒吃,反而重新找了醫生,白忙活了兩個多月也沒治好。這才忽然想起來我的方子,死馬當做活馬醫吧。結果,半個月時間,之前的不適癥狀基本沒有了。這才覺可能是之前的藥有問題,于是才又來求診。我讓他繼續用藥兩個月,后來再去檢查的時候,囊腫已經沒有了,而且也沒有出現過敏的況。

這是怎麼回事呢?首先,我們從金說起,很多人可能不太知道,市面上大多的金都是的,這就和肯德基、麥當勞的速是一個道理,生長周期還沒有達到。而我用的金,都是從鄉下農民手上收來的,這就導致在品質上藥上有差異,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這張方里面雖然有金,但是它是作為佐藥,用量也很小,和白搭配,一補一消,不會傷正,也不會燥膩,所以患者就不會出現曾經過敏癥狀。

這下我們再看方子:首先用黨參、甘草扶正,白金配合消瘀滯。只有正氣足了,自才會有力量去消除囊腫、息、結節、瘤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接著用香附、王不留行通氣行氣,肝囊腫和氣滯不了干系,香附是行氣的不二之選,但它殺伐之太強,所以用量要小,再加上王不留行善于通行,剛好能中和藥。然后用茯苓、澤瀉利水消腫,囊腫本來就是一個個的水泡,所謂的穿刺手就是把水泡刺破,引水放出來,而這兩味利水的藥,就可以把多余的水降低至下焦,通過小便排出去。

我在臨床這些年,治了不計其數的病人,但是我深知,治過再多的病人,都無法穩固大家對中醫的信任。就像之前的一個話題,醫生是醫德更重要,還是醫更重要?我一直記得多年以前,爺爺對我說:但凡厲害的中醫,一定是德為主,為次。有了醫德患者才敢信任你,如果連醫德都沒有,患者都不敢信任你,有何來展示醫的機會呢?

雖然人的時間有限,但我依然會從一而終,把畢生都獻給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