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花清瘟:中醫藥在抗擊新冠肺炎中的關鍵作用

隨著新冠肺炎疫的肆,中醫藥展現出了重要且不可或缺的作用。其中,連花清瘟作為一種常備藥,不僅可以治療冒和抗流,而且已經為了許多家庭出國旅行時的首選藥。連花清瘟作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九版修訂版)》的“三藥”之一,其有效應對呼吸類傳染病的原因是什麼?它的組方中蘊含著怎樣的抗疫基因?

實際上,中醫治療傳染病的思路與西醫不同。中醫不是針對細菌、病毒等病原進行治療,而是從癥狀手,通過司外揣、辨證論治的方法進行治療。從《傷寒論》到《溫病條辨》,中醫在大型傳染病治療方面已經有了數千年的歷史。連花清瘟的組方中包含了經典名方,蘊含著中醫與傳染病斗爭的經驗和智慧。

其中,麻杏石甘湯是源自漢代的抗疫智慧。在漢代,人們認為寒邪是導致疫病癥狀如怕冷、高熱等的原因,因此將流行傳染病稱為“傷寒”。張仲景的家族中有大部分人死于傷寒,這表明當時疫病的影響非常大。因此,控制疫病的蔓延為全社會的重要任務。張仲景作為長沙太守,將政府的行署大堂幾乎辦了醫館,許多患有疫病的人們在那里得到了及時的治療。《傷寒雜病論》總結了這一時期中醫治療疫病的經驗,其中的診療思路和經驗都來源于抗疫實踐。連花清瘟中的麻黃、杏仁、石膏、甘草正是《傷寒雜病論》中著名的名方——麻杏石甘湯。按照《傷寒雜病論》中的方劑,麻黃發散外邪,杏仁下肺氣,石膏清肺熱。這一方子用于治療“大熱、大、大汗、脈洪大”等癥狀。中醫認為,寒邪侵人首先會引發表的癥狀,然后逐漸向部發展,直到出現高熱、神昏、譫語等癥狀,這時寒邪已經侵部。麻杏石甘湯恰好適用于治療表邪未解且邪熱壅肺的階段,這是疾病轉歸最重要的階段。只有在這個階段控制住病的發展,高燒才可能退去,疾病才可能好轉。后來的中醫學家對這個方劑不斷進行發揮,只要滿足肺經郁熱閉、肺氣不宣的病機,支氣管炎、哮、肺炎等疾病都可以使用這個方劑進行治療,可見它對于肺系疾病有一定的普適。連花清瘟將麻杏石甘這一經典方劑納其中,正是汲取了漢代中醫抗疫的智慧。

銀翹散和大黃是明清抗疫的革命果之一。《傷寒雜病論》自問世以來,一直被中醫學界視為圭皋,其應對傳染病的方式和方法影響了中國幾千年。然而,在明清時期,由于細菌和病毒的不斷進化,很多傳染病已經無法僅僅通過《傷寒雜病論》的思路解決。電影《大明劫》記錄了那段歷史。因此,當時的醫家對傳染病有了新的認識,提出了“溫病”這一概念,并在此基礎上創造了一系列溫病理論。著名的醫家吳鞠通、吳又可、葉天士等人在繼承了傷寒六經辨證的基礎上,開創了衛氣營辨證,以另一種思路應對傳染病。其中,吳鞠通所著的《溫病條辨》中的銀翹散,可以說是溫病學派抗疫的一項革命果。連花清瘟也納了該方,即連翹、金銀花、薄荷等藥。金銀花有散熱解表的作用,連翹有清熱解表的作用,薄荷有辛涼清利頭目的作用。它們共同發揮辛涼表和清熱解毒的功效。除此之外,連花清瘟中還包含有大黃、藿香、紅景天等藥,也是吸取了歷代醫家的抗疫經驗。特別是使用大黃,正是繼承了吳又可在《瘟疫論》中的原則,“下不厭早,下不厭頻,驅邪務盡”。中醫認為,肺與大腸相表里,使用大黃瀉下不僅起到通腑的作用,更重要的是驅逐毒穢,通腑泄肺逐瘀。只有腑氣通暢,肺熱才能自然降低。這樣可以扭轉病的發展,阻斷病勢,避免發生肺炎、心炎等并發癥。現代研究也證實,在傳染病發病的熱毒階段進行通腑瀉下治療,可以減腸道毒素的吸收,減輕毒素癥,減炎癥介質的釋放,從而減輕毒熱癥狀。這也進一步證明了中醫抗疫策略的科學。連花清瘟組方綜合了傷寒學派和溫病學派的抗疫思路,將二者的智慧融會貫通,這也是連花清瘟能在歷次抗疫中屢建奇功的主要原因。

在當前的新冠肺炎疫防治中,連花清瘟經住了多次考驗。尤其是隨著疫的不斷發展,新冠肺炎出現了阿爾法、貝塔、德爾塔、奧克戎等各種病毒變異株。研究表明,連花清瘟組方對各種變異株都有顯著的外抗病毒作用。基于細胞和基因等基礎實驗證實,連花清瘟可以抑制阿爾法變異株的病毒復制和吸附,減病毒空斑形染細胞病毒顆粒的數量,以及炎癥反應。對于貝塔變異株,連花清瘟可以抑制病毒復制,降低病毒核酸拷貝數。對于德爾塔變異株,連花清瘟也可以抑制病毒復制。對于奧克戎變異株,連花清瘟對病毒本導的細胞病變都有明顯的抑制作用。在科學的顯微鏡下,連花清瘟的抗疫價值越來越被科學家和政府部門認可和展現。傳承數千年的中醫藥抗疫智慧正在守護人民的呼吸健康,在抗擊新冠肺炎的戰斗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