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的問題在于忽視了哲學思辨和對自然規律的本質認識。由于西方科學在過去幾個世紀中取得了巨大的就,現代人往往將西方科學視為真理,并將西醫視為不可搖的真理。然而,一個簡單的問題可以揭示出這種幻覺的本質。你可以問一下最前沿的科學家,他們能否確定人類的自然規律是什麼?很可能沒有一個科學家能夠給出確切的答案。
有人可能會提到,西方科學利用量子力學的觀點否定了必然規律的存在,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切變化都是偶然和概率的結果。然而,這實際上顯示了西方科學對于真正自然規律的無知。盡管西方科學已經發展了五百年,但至今沒有發現真正的自然規律。
另外,有人可能會說,西方科學所依賴的儀已經非常先進,幾乎可以發現一切規律。然而,真正的自然規律并不是可以觀察到的東西,而是一種無形且無不在的原理。它無法通過儀來觀察,只有通過哲學的思辨才能真正認識它。西方科學拋棄了哲學,因此無法發現這一規律。
很多人對哲學并不了解,他們認為哲學是空的、不可靠的幻想,并認為它沒有多價值。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哲學和自然科學一樣,有著堅實的自然科學基礎,這個基礎就是質的統一。質的統一告訴我們,人類和萬一樣,不僅由相同的質構,也到同一原理的支配。因此,人類的存在和發展原理與萬的存在和發展原理是一致的。通過認識自己,我們也就能認識自然。
顯然,哲學方法本質上是一種系統方法。它基于萬在運原理上的統一,通過系統間的類比來認識萬。有了這種方法論,我們就可以通過宏觀系統來認識微觀系統,通過可觀察的系統現象來認識不可觀察的系統現象,從而對自然有更本質的認識。
舉個例子來說明,人類與自然的關系是無法通過儀觀察到的。然而,通過人系統和地球系統的類比,我們可以認識到自然變化對人的影響。眾所周知,自然變化可以引起海水的汐效應。人類是地球的一個影,水在地球表面占據70%,在人中也占據70%,而且其中的化學分相似。通過類比,我們就能夠認識到自然變化通過作用于人的組織影響人,人的許多生理周期就是自然周期在人中的一種反應。
西方科學的問題在于過于依賴儀的觀察。如果觀察不到某種現象,它就不承認其存在。然而,事實上,儀欺騙了我們所有人。由于真實的世界萬歸一,組儀的質與所有被觀測質的本質是相同的。儀只能觀測由統一質組織起來并呈現個的東西,而對于共的統一質的混沌狀態是永遠無法觀察到的。比如,空間中存在著連續的不對稱運的統一質,萬都是在反抗這種不對稱運中獲得持續運的能量。然而,由于它于混沌狀態,任何儀都無法觀察到它。因此,西方科學始終不承認它的存在,這導致整個自然秩序無法被理解。
同樣地,如果我們相信萬歸一,就能夠認識到,如果人類擁有生命,那麼萬也擁有生命;如果人類擁有神,那麼萬也擁有神。人類在自然界并不高貴,他們只是無限宇宙空間中的微塵,隨風而來,隨風而去,嚴格遵循自然規律的支配。因此,我們可以認識到,組儀的原子并不是死的,而是活的生命系統。它們與變化和空間的變化是一一對應的,或者可以說是同步的。使用儀觀察周圍世界,就好像站在運的火車上看到火車上的東西都是靜止的一樣,實際上它們都是在不對稱變化中存在的。最典型的例子是地球上的引力變化。明明隨著日地和月地距離的變化,引力必然會周期變化,但儀卻永遠無法測量出來。這是因為組儀的原子與引力同步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