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療前列腺增生的過程中,我漸漸認識到了自己能力的局限到了人力的窮盡。長期的行醫讓我對自己的定位變得模糊不清,有些患者將我視作朋友,有些患者將我當作家人,還有些患者對我持有防范和警惕的態度,甚至有些患者將我視為救命稻草。

我接過各種各樣的患者,治療了越來越多的前列腺增生患者。有些人在全國范圍奔波,繞圈子尋求醫治卻無門可;有些人自學中醫,一次次嘗試希能夠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但最終卻希破滅,放棄了治療;還有些人因病長期不出門,與社隔絕,甚至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人類在面對疾病時的無力,在醫院里得到了真實的展示。

每當我到無可奈何、神疲憊的時候,當我收到患者康復和治愈的消息時,都會重新振作起來,重樹信心。我只是對自己無法像華佗轉世那樣為所有患者解除病痛而憾和痛心,也對自己的能力有限和力不足而到氣餒。但我非常謝那些素未謀面的病人們,謝他們一直以來對我的信任和依賴。我知道我無法治愈所有人,但我決不辜負每一個病人,因為每治愈一個人,對我來說都是一場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