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無論是腦出還是腦梗,都會導致中風偏癱。雖然病可能不同,但大腦所的傷害無人可見。有些人康復得快,有些人則慢,但為什麼不談談別人科學而刻苦的鍛煉呢?沒有誰輕誰重之說,我很幸運,還沒有變相片掛在墻上,所以我覺得自己是病較輕的。因為真正病重的人早就了骨灰。不過要說病輕,我卻在一個月三次中風,無法計算大腦細胞的死亡數量。

2019年夏天,我平時狀況良好,卻經常莫名其妙地犯困。每天午飯后,只要有時間,我就必須睡覺。而我已經三十多年沒有睡過午覺了。晚上睡覺更是經常會被口水的臭味驚醒。在八月份的公司檢中,竟然發現我有高和高脂。還有右側頸脈上的斑塊。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左側的經常的,就像是螞蟻爬行的覺。偶爾還會出現手腳不靈活的況。我天真地以為是頸椎問題,沒耽誤我吃飯、喝酒和打牌。我決定不去理會它。

很幸運的是,到了春節過后,新冠疫,我們無法去上班。大家有更多的時間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和熬夜,覺非常快樂。2020年3月5日下午,昨晚熬夜的我午飯后在沙發上休息,接到了老板的電話把我醒。可是茶幾上的手機我已經沒有能力用左手拿起來,所以我決定繼續睡覺。一覺醒來,一切平安無事。然而,三月13日晚上,打了一天麻將的朋友們決定一起喝點小酒。沒想到,我連第一杯酒都沒能端到邊,就掉到地上了(當然是左手拿杯子)。于是我換了另一只手繼續喝酒。我堅持了兩天,公司安排搬家,作為司機的我當然不能缺席。結果,我的左側還是不太靈活。但我這個頑強的人怎麼可能低頭向屈服呢?不工作的話,誰給我發工資呢?這麼多年來,我從未請過假,這次也不打算破例。

終于到了3月24日,晚飯后,我突然到頭暈目眩,覺大禍臨頭。我急忙讓兒子開車帶我去解放軍307醫院。沒想到,疫期間需要預約才能看病,所以他們不給我看。只好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已經無法起床。在兒子的幫助下,我穿好服,搖搖晃晃地下樓去了臺醫院急診科,最終被收治院。我咬牙關堅持了半個月,然后完全昏迷了。醫院一晃到了四月五日,疫期間,醫院竟然空無一人,住院部里只有我和兒子兩個非醫護人員,太過于寂寞了!終于出院回家了!有人說,腦栓發作后,腦細胞每分鐘會死亡幾百萬個。幸運的是,在半個月三次中風沒有溶栓的況下,我的腦細胞還沒有完全死亡。到底是病較輕還是較重,我說不清楚。總之,活下來后,我每天都堅持鍛煉自己,發誓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恢復正常。加油,伙計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