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夢是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會進行的一種活。一般來說,我們常說某人“做白日夢”,通常帶有貶義的意味。然而,在賽斯心法中,鼓勵人們做白日夢。當然,這里所說的白日夢并不是純粹的空想,而更類似于心理學中的“自由聯想”。夢想本就會有與現實離的部分,但與之相比,“容許自己做夢”的能力更為重要,而有意地編織白日夢,可以很好地鍛煉這種能力。
在進行白日夢時,重點是認識到自己正在進藍圖的層面,到夢想的存在,并將白日夢做得栩栩如生。這樣一來,無論白日夢本的容是否能夠實現,都會帶來夢想和能量。如果能夠在某種程度上與現實相連,就會有助于我們做出改變、修正或轉變,放下一些之前固執己見的部分,從而取得有建設的果。
我雖然沒有閱讀過關于功學的書籍,但如果讓我自己寫一本,有兩個關鍵點是不可或缺的:“我敢不敢做夢?我有沒有行?”有功特質的人不會專注于負面因素,不會認為一件事是無法實現的。他們會看到事可行的地方,并相信所有的困難都可以克服,因為他們相信“事在人為”!通過不斷的學習和長,功者總是能夠解決所有問題,并創造出他們想要的現實。從這個角度來看,功并不僅僅指世俗的層面,比如金錢或地位,也可以是生活、神、親關系或親子關系的功。而所有這些功都可以從一個白日夢開始,只要我們先允許自己有做白日夢的能力。
有時候,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妨就在原地試試坐下或躺下,半醒半睡的狀態,然后開始做白日夢。保持一種恍神的狀態,仿佛在半夢半醒之間,然后發揮想象力,隨意編寫一部小說,容可以是任何與自己有關的事。通過這樣的做法,我們會逐漸接近“實相的創造”,因為整個質宇宙本質上只是由意念所構建的一場夢;而我們生活中接到的一切事也都是來自在心靈藍圖的化。只要我們越能夠在清醒、有意識的況下建構白日夢,用腦海中的意念編織節,就越能接近自己生命藍圖與實相的建構。
然而,我們的教育系統并不鼓勵這一點,父母和老師都不喜歡看到孩子“恍神”或“心不在焉”,他們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忙碌起來,即使是忙碌而窮也比閑下來要好。但實際上,并沒有必要如此。例如,我在有時間的時候,會隨手寫一些隨筆,或者只是泡杯茶坐在書桌前,用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胡思想。這段時間在別人看來可能沒有什麼生產力,但實際上比一整天因為缺乏靈而苦惱要有用得多。
我希每個人都能夠允許自己發呆、做白日夢,然后一定會驗到其中的建設意義。人類的右腦負責理象、象征的事,需要通過白日夢或類似的機制才有機會得到實施。如果我們每天只是應對的事,讓左腦過度勞累而右腦空閑,那實在是太辛苦了。
白日夢的意義也不僅僅是為了紓解疲勞或激發腦力活躍,借助白日夢的藝,我們可以進實相的創造的第三個階段,即建立畫面。有意識的白日夢會幫助我們編織夢想和節,從而驗到想象力如何帶給我們“創造實相的自由”。賽斯曾經說過:“如果人類沒有夢想登上月球,就不會有火箭科學的出現。”一切事首先存在于夢想的世界中,人類生命中最大的痛苦就是失去夢想,所以我們必須隨時找機會培養做夢的能力,這就是白日夢最重要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