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炎熱的夜晚,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地睡,突然覺到有東西狠狠地咬了一口我靠近膀胱的表皮(其實是一個月前被羌蟲咬了以后,其卵在孵化出蟲),那種疼痛就像被剪刀剪了一樣,極其刺痛。我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心里想著會不會是老鼠咬的呢?我妻子聽到我這麼大的靜,迅速打開了所有的燈,我們一起起床查看況。我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把床翻過來,但是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發現。在剛才的慌中,我暫時忘記了被咬的疼痛。這時,我才想起要看看自己的傷口況。當我子時,我發現在膀胱表皮上有一個像青春痘一樣的小疙瘩,其他地方都正常。因為當時沒有看到被咬的明顯傷口,所以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我的妻子拿了風油,我們繼續睡覺。

第二天晚飯后,我們按照慣例散步回家準備洗澡。就在這時,我突然覺整個客廳在旋轉,我的呼吸和心跳明顯與平時不同(注:一個月前我被羌蟲咬傷,傷口已經愈合,也就是說羌蟲卵在我潛伏下來,并且在我的留下了蛋白質,引發了我的免疫系統的反應)。我記得當時手里還拿著準備換洗的服,但現在顧不上那麼多了。我首先躺在地板上,一邊喊著我的妻子,一邊急忙讓幫我了輛車送我到縣醫院的急診室。

在急診室里,醫生據病人的主要癥狀進行了一系列的詢問、檢、化驗等檢查,并將我暫時留在急診室接對癥治療和觀察。第二天早上,我開始發高燒(最高達到40多度)。醫生開始使用常規的退燒藥和普通的抗生素。因為是第一天,醫生和我都沒有意識到生命危險正在悄悄靠近(這里我們不得不說急診室的醫生缺乏經驗,而我本人也有大意的地方)。第一次高燒經過輸后很快退下去了,一切似乎都比較正常,與一般的發燒病人沒有太大區別。通過昨晚的一系列檢查,除了白細胞增高外,其他指標都正常。醫生正考慮將我轉到普通病房,大家都覺得病正在好轉。然而,第二天晚上,我再次發高熱,這時醫生開始張起來。因為今天一整天都在使用抗菌素,一邊是針頭還沒有拔出來,一邊是溫繼續上升。醫生開始同時使用理降溫方法,給四肢、脈和額頭敷上冰袋...這樣持續了三四天。醫生從冒、傷寒一直到艾滋病都排查過了,但都沒有發現問題。藥從簡單的高級抗生素到鏈霉素、青霉素等都嘗試過。

眾所周知,短時間大劑量使用抗生素會對肝臟和腎功能造致命的、不可逆轉的損害(后來我才知道,和我一樣在同一時期被羌蟲咬傷的幾個人最終都沒有抵抗藥副作用而去世)。在急診室連續使用了約十天的抗生素后,我的肝功能開始出現異常(事后看來,急診室的醫生技和臨床經驗都相對較差,明明是他們過量使用了抗生素,卻懷疑我的肝臟出了問題)。沒辦法,我只能要求轉到上級醫院。

也許是我命大,到達上級醫院時,恰好那里最近發現了幾個類似的病例。雖然有幾個人死亡,但省疾控中心已經提供了羌蟲病的治療方案。經過對癥治療,高燒終于被徹底控制住,一個星期后我功康復出院。

現在我必須與大家分一下,為什麼其他人無法承十天大劑量抗生素的沖擊而離世,而我卻能堅持十二天。我認為有一點非常重要,至今我仍然相信這個決定拯救了我自己。那就是,在急診室期間,我能夠保證每天攝足夠的高蛋白食。這是我能夠過來的最重要的原因!

夏季即將來臨,各種有毒蟲子數量增加,戶外活好者必須采取預防措施。如果被不明蟲子咬傷,一定要引起重視,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