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的病痛與的溫暖

初中時,我上長了個骨瘤,需要進行手治療。院后,在等待手的幾天里,我媽媽每天都在病床上睡,而我則坐在床邊看書。護士每天都會給我一溫表,讓我為病人(也就是我媽媽)夾上。我因為車禍而住進了單間病房,晚上老公約了兩個朋友來斗地主,而我剛做完剖腹產,麻藥效果過了,疼痛難忍,孩子也在哭,而我老公卻睡得酣暢。還有我婆婆每天拿著陪護證混進新生兒病房,挨個房間賣保險,對我卻毫不關心。而且在月子期間,賣給我30萬的保險,卻連一分錢都沒有給予孩子和我這位產婦。后來,我帶著兒去做腺樣大手,但五歲多的孩子坐不住,在住院部走廊上瘋跑。當時因為疫,各樓層都是封閉式,我想著也出不去,就由自己玩吧。然后我躺在孩子的病床上睡著了。醫生來查房時,誤以為我是我兒,幾乎給我扎上了吊針。嚇得我趕出去把孩子拉回來,醫生和護士都笑得合不攏。我做了闌尾炎手,麻藥勁剛過,我媽看手機上的笑話很好笑,就講給我聽,結果我因為笑得太厲害,刀口裂開了!手結束后,我必須排氣才能進食,只能吃一些小米粥之類的。晚上,我爸爸來看我,還給我帶來了烤鴨……那時,我真的覺得能在父母的關中長大,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