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母校參加一場講座,談論冠心病的治療。我提出了一個觀點:冠心病就是心臟“生銹”了,本不需要做支架搭橋,只需用中藥方來解決。然而,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醫院的主任對我大罵,讓我意識到一個道理:當一個人喪失了良心,其臉比起畜生來還要難看。

我的父親可以算是我們十里八鄉的名醫了。從我記事起,就有不人不遠萬里來找他看病。這些患者來的時候滿臉憂慮,幾個月后復診時卻笑容滿面。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將來要像父親一樣為一名良醫,幫助他人。因此,我一直努力學習,研讀各種醫書,反復研究父親寫下的醫案。

高考之后,我以不錯的績進了一所中醫學院,并一直名列前茅。去年,我邀回到母校做一場關于冠心病的演講,除了中醫學院的學生外,還有許多醫院的中醫主任和教授前來聆聽。

演講時,會場一直保持安靜,到我講話時,我提出了一個觀點:冠心病就是心臟“生銹”了,本不需要做支架搭橋,只需用一張中藥方就能解決。然而,會場下有人竊竊私語,說道:“不做手?別吹牛了,如果不讓患者做手,我們的提從哪里來?大家都得喝西北風啊!”突然,一位中年醫生站起來指著我罵道:“冠心病你不讓做手,你本事這麼大怎麼看起來還是一副窮酸樣子啊?我還以為這場講座容會有些水平,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敗壞風氣!”這個醫生我認識,畢業時我在醫院實習,他也是中醫科的醫生。聽說現在他已經做到了主任的位置。他罵完就離開了。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我的第一位冠心病患者。他已經患病五年了,長期依賴西藥治療,但效果并不理想。在此期間,他還做過一次支架手,雖然手后的一年里沒有什麼問題,但之后心臟又出現了不適癥狀。他常常悶、痛、氣短乏力,偶爾還會有刺痛,特別是在寒冷的天氣里,每天都需要攜帶硝酸甘油。他又去醫院就診,醫生當時說:還需要再次在你的心臟放置支架。患者非常憤怒,認為在他里放東西就像是在玩一樣,當場拒絕了手。通過他人介紹,他找到了我。

我仔細研究了他的況后,開了一個方子:枳實、桂枝、薤白、厚樸、瓜蔞、川芎、茯苓。結果如何呢?患者服藥半個多月后,不適癥狀明顯減輕,部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于是,稍作加減后,他繼續服藥。經過兩個多月的調理,他的不適癥狀完全消失,他興高采烈。再去醫院檢查,之前建議他做支架手的醫生一言不發。

這其中有什麼道理呢?患者稱之為冠心病,但從中醫的角度來看,他的癥狀可以分為三種:首先,一到寒冷天氣,他更容易發病,說明他的心不足,無法抵寒邪;其次,悶、痛、氣短乏力,說明他的不足,痰積聚阻滯,導致氣機不暢,從而出現悶氣短和滯;第三,偶爾出現刺痛,說明他的痰氣在堵塞,長時間后形,導致刺痛。這就好比心臟“生銹”了,每逢寒冷天氣,銹跡就會增多,而生銹的件使用起來不順暢、不鋒利,效率大大降低,而且會加劇件的損壞程度。

在方子中,瓜蔞、薤白能夠散去中的寒氣,清除中的痰,促進中的氣機暢通,全方位地為部做清潔保護;厚樸、枳實能夠排出氣,促進氣機通暢,防止阻塞;桂枝能夠溫通心中的氣,就像一個小太掛在,自然會灌注氣;川芎能夠活化瘀止痛;茯苓能夠健脾利,既清除剩余的痰,又從源上阻止痰的產生。

講座結束時,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留下來聽。我不流下了眼淚,我為自己到難過,更為中醫現狀到悲哀。以前的醫生只為治病救人,而現在的醫生只想賺錢。當這些黑暗被揭,我才明白:當一個人喪失了良心,其臉比起畜生來還要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