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長達6年的子宮瘤,一張溫補脾腎的方子直接解決,我才明白:掃把倒了可以扶起來,但是良心倒了,就再也扶不起來了。 年輕時,我跟隨我的恩師學醫,曾向他詢問:“您擁有這麼多有效的治療方案,為何不讓它們在市場上傳播,助更多人擺疾病呢?”恩師深深嘆了口氣:“能治病的方,卻難在市場上流通。”我當時難以理解,而他卻沒有多加解釋。如今,我漸漸明白,他是出于對中醫傳統的珍視,不愿讓我對這門醫學失去信心。

幾年前,一位朋友從事健康品牌戰略咨詢,公司安放了幾個保險柜,里面并非珠寶金銀,而是一疊疊珍貴的中醫方。他告訴我:“這些方有的是從民間搜集,有的是從中醫大學購得,全都是有效的治病方案。”我問:“既然是有效的治病方案,為何要將它們鎖起來呢?”他解釋:“不鎖起來,制藥廠怎麼盈利?醫院怎麼盈利?只有那些一吃就見效、不吃就會復發的藥才能為暢銷商品。你在臨床工作這麼多年,這個道理應該很清楚吧?”聽完他的話,我沉思良久,想起了在瘤患者中醫流會上遇到的一位患者。

一到中醫流會,剛坐下,旁邊的士就開始搭話,聊天中了解到是一位子宮瘤患者,腹部脹大如懷孕3個月,我看瘤實在是有點大,就不忍問到:“你這個包這麼大,咋不看看呢?”回我:“我這個大包說來就有五六年了,之前確診子宮瘤時沒當回事,后來一天比一天大,去過好多醫院,都讓我切除,可是我還是不想手。這幾年來,我一直都因為這個包四奔波,聽說也咨詢過中醫,但很快就被引薦至針灸館,花費不婓,卻毫無效果,這不聽說這有個流會,就跑過來聽聽之前這些患者的想嗎?” 想來我跟這位士也是投緣,看這的現狀,也不忍心。

流會結束后,我給看了看,發現的舌頭胖大瘀紫有齒痕,中有裂紋,舌苔白厚微膩,另據描述,腹痛,小便不適,以往有腎結石、腰痛病史,給辨證看后,我將我老師教我的方子稍微調整后,開給了:醋三棱、醋莪、路路通、威靈仙、丹參、海藻、廣金錢草、瞿麥、桂枝、茯苓、絡石藤、澤蘭、黃芪、大黃、赤芍、醋延胡索、鹿角霜、穿破石、炒金、蜂房。 復診,患者反饋腹瀉,告知其方有活的大黃會引起腹瀉,不要張,腹瀉是治療反應,有利于瘤的治療,患者諾諾稱是,腹痛明顯好轉,囑咐繼續服用草藥,適當的艾灸或熱敷小腹,以減緩大黃致泄所以發的腹痛。三診,腹痛明顯好轉,緒也大為改善。患者告知月經來臨,排出很多瘀和一些塊,排出后覺輕松良多,肚子也小很多。叮囑其多熱敷小腹,促進瘀外排。四診,子宮正常大小,瘤基本消失,一切正常。

作為一名中醫,我認為一張藥方要達到以下三個標準才算是好的藥方:一是從上解決病人的問題,幫助病人恢復健康;二是藥效強,見效快,沒有副作用,也不會出現停了藥就復發的況;三是沒有任何一味多余的藥材,也不讓患者多花一分錢。所以在我看來,很多醫生為了掙錢給開昂貴藥或者多加一些無用的藥材,都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行為。

最近,我看到一則新聞,一位牛津大學的博士回國研發了一種抗癌藥,被證明有效。然而,由于侵害了某些人的利益,他被告上法庭,最終判刑三年,緩刑四年,經過301天的羈押后才獲釋。這就是當今的醫療系,明明有許多能治病的藥,卻無法讓患者獲得。越來越多的人為了個人利益,放下良知,抹殺人,醫生的白再潔白,卻無法掩蓋臨床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