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鳴,其實只是一種被“屎”憋住的覺。我發現,李可獄,倪海廈赴,這是中國人最大的悲哀。李可老先生重用附子,別人眼里的毒藥,卻被他用得活靈活現,用了一輩子時間,行了兩輩子醫,為救人殫竭慮。結果呢?還是被很多人質疑,兩次為救人獄。倪海廈屬于中醫奇才,敢于向西醫挑戰,尤其對癌癥療效更是可喜,是西醫無法比擬的,自己對患者盡心盡力。就是這樣舍己為人的好中醫,終究還是沒逃過中醫黑的洗刷,被迫赴。李可獄,倪海廈赴,這是中國人最大的悲哀。國的克菲勒曾經說:必須消滅中醫,因為廉價有效。反觀現在西醫門庭若市的場景,各個醫生為了掙錢,開昂貴高提的進口藥、中藥,做各種機檢查,不提議手。而如今的中醫也被扣上了中醫黑的帽子,很多人不信任中醫,覺得治不了病,還費錢。很多人勸我改行吧,或者出國去日本,因為那里的人很信任中醫,便宜有效。我搖搖頭說:絕不會,即使有一天中醫滅亡了,我愿立于五臺山頂,做一尊救世佛陀,俯瞰紅塵,也不會去日本!更不會出賣中醫!
有這樣一位患者,要坐飛機來看耳鳴,我拒絕了并表示這只是個小病,線上看即可。患者已經發病5年之久,六味地黃丸不離手。嘗試過中西醫的許多辦法,但都沒有效果,他一直到持續的蟬鳴聲或火車聲的困擾,聽力明顯減退,整個人也很憔悴。經過辨證,我給他開了一副方子:大黃、芒硝、白、澤瀉、石菖。患者服用了一劑后開始拉肚子,以為是吃壞了東西,著急地咨詢我。我問他:拉肚子之后耳朵怎麼樣了?他回答說,耳朵確實舒服了很多,一下子通了。繼續服藥3劑后,我調整了藥方,最終服用了9劑之后,多年的耳鳴消失了,耳朵終于清凈了,整個人的氣也有所改善。
其實耳鳴就是“屎”憋住了,為什麼呢?在中醫的角度來看,這做“明腑實”,也就是說肚子里有燥屎,堵塞了腸道,導致腸子氣機不通暢,氣機堵在那里,遲早會出問題。大黃能夠通便瀉熱,滌腸腑,加上芒硝的潤燥堅作用,能夠輔助大黃的排泄作用。這一步將堆積已久的燥屎排出,氣機得以暢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那這些燥屎是從哪里來的呢?患者的舌苔白膩,脈數為脾胃不佳,而且有痰濁,正是因為這些痰濁,堵塞了腸道。脾主運化,能夠運化氣、津、微質等,但當脾功能不佳時,這些質無法各司其職,堆積在一起,就形了痰濁。所以使用白能夠健脾補氣,將脾胃的清之氣引向頭面部,打通的堵塞。
澤瀉能夠利水除,而、津等都屬于水的范疇,澤瀉能夠疏通這些質的流通。最后,石菖作為引藥,能夠開竅,疏通開竅,將堵塞的耳朵打開,恢復聽力。
我想用我手中蹩腳的文字,來記錄自己的經驗,不是為了讓中醫恢復千年的輝煌,而是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中醫,并在看病時有更多的選擇。我無法阻止中醫黑的步伐,但作為中醫,我能做的就是將祖先流傳下來的寶藏,取其華,而不是讓這些明珠蒙塵,最終被忘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