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是多種疾病的常見癥狀,如何控制溫并退熱是治療的關鍵。關于發熱的治療方法,在傷寒、溫病、時病等各種專書中都有詳細記載。對于溫熱病而言,治療必須據偏熱、編等不同況,選擇清化、清熱、苦寒直折等不同的方劑,以適應不同的病理機制,才能達到祛邪退熱的效果。常用的方劑有三仁湯、甘消毒丹、崔樸夏苓湯、白虎湯、清瘟敗毒飲、梔子金花湯,以及承氣湯等,據病可以進行相應的調整。對于時行發熱(如重冒、流),常用的方劑是銀翹散。羌蒡薄湯是一種藥簡單的解表劑,主要分有羌活、牛芳、公英和薄荷,有辛溫和辛涼的特據需要可以微調藥量,使其為偏溫的劑型,適用于風寒證)。對于發熱伴有其他癥狀的況,可以加桔梗、杏仁、撕貝等藥來宣肺北咳;加板藍、玄參、干類藥來治療咽疼痛;加知母、生石膏來清氣抑壯熱。臨床上尚未發現使用這些藥有抑制熱量的副作用,療效也是令人滿意的。對于單純高熱,僅使用柴胡一味,劑量為克,也常常能取得良好的效果。此外,放或針刺合谷、曲池、大椎等位,在不同程度上都能起到退熱的效果。我在1967年9月參加中西醫結合防治乙腦隔離病房工作時,應用《靈樞》中的“熱病五十九刺”治療危重高熱病例,觀察發現針刺療法除了有明顯的退熱作用外,還有抗痙厥、醒腦等多種效應,該方法簡便經濟,值得推廣應用。

厥證是指腦中風等病癥的一種癥候,早在《經》中就有薄厥的論述。后來的醫家又提出了郁冒、暑厥、瑣厥、昏鱖、昏仆、氣厥、厥等不同類型的厥證,但這些分類繁瑣且容易混淆。《金鑒》中有關尸厥的論述(呼吸停止,脈搏還有搏或微等),可以使用辛竄芳開的藥,如通關散、蘇合香丸等,或者進行針灸開竅的治療,都能獲得良好的效果。我在1964年遇到了一例24歲的孕婦王某,突然發生昏厥搐,我用拿法治療厥證,效果顯著。

對于疼痛的治療,中藥止痛劑大多是通過控制間接效應來實現迅速止痛,往往難以如愿。據過去的經驗,可以在《金鑒》中尋找外科治療方法,服或外用麻醉方劑也有一定效果。但這些方劑的質較烈,因個差異而反應不同,用量也不易準確掌握。目前尚缺乏近期關于該類藥使用的相關資料,個人經驗有限,因此在臨床上并不盲目使用。唯有針灸是常用的治療方法。在1968年,我遇到了32歲的柯某,他患有胰腺炎,經歷了多次剖腹手,每年急發作絞痛3-4次,多次住院未能獲得效果。我給他進行了針灸治療,針灸位包括脾胃俞、募,以及育胄、氣海、關元、足三里等健位,疼痛在急發作時得到緩解,最終消失。患者堅持每月進行3-4的灸治療,療程為4個月。觀察17年,未見復發。此外,針灸還可以治療急組織傷痛和痹證疼痛,效果也非常顯著。特別是近年來,針灸與麻藥的結合應用,為中醫治療疼痛病癥開辟了新的途徑。

在辨證施治證時,應注意患者的質、偏頗、經絡臟腑的虛實以及病因病位等,并結合四診來分析病機,然后才能據證候選取適當的方劑和給藥方法。例如,可以使用四生丸治療鼻出,使用丹溪咯方治療咯,使用槐花散治療痔瘡出,使用五淋散和小薊飲子治療尿,使用歸脾湯治療婦功能子宮出,使用黃土湯治療脾虛寒引起的出,使用十灰散治療熱迫妄行引起的各種證等。我在60-70年代期間遇到過三例肺結核大出的患者,他們因西醫治療無效而轉為中藥治療,使用犀角地黃湯,效果非常顯著。此外,對于外傷和瘡瘍出,使用黃柏進行敷料止也有奇效。單味的止藥如云南白藥、三七、大薊等,無論是服還是外用,都能產生良好的效果。總之,中醫治療證也需要據辨證施治的原則,有的放矢,才能取得滿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