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統中醫看來,現實生活中的普通品經過一些特殊理,就能為治療各種疾病的靈丹妙藥。而中醫將普通品用于藥的典范,應該是我們的藥圣李時珍了。李時珍曾經說過:“敝帷敝蓋,圣人不,木屑竹頭,賢者注意,無棄也。中流之壺拯溺,雪窖之氈救危,無微賤也。服帛,雖屬尾瑣,而倉猝值用,亦奏奇功,豈可藐視而漫不經神耶?”按照李時珍的說法,中藥幾乎包含了一切品。在圣人眼中,就連鋸木沫子、竹竿頭子都是藥;家里的細只要使用得當也可以產生奇效。《本草綱目》中的《服部》記錄了共計79種藥,包括上穿的絹帛布棉、帶頭巾,家中用的蒸籠鍋蓋、馬鞭燈盞等,李時珍都認為有藥用價值。

《服部》中記錄了許多奇特的藥應用,比如月食時人們為了救月而敲擊木子,可以將其燒灰作為藥,用于治療月蝕瘡和耳部外傷。李時珍運用類比的方式,將一些普通品與藥聯系起來。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類似的例子,比如漁網可以治療魚骨哽塞;簸箕舌可以治療重舌出涎;筷子燒灰可以治療咽潰瘍;還有用筷子煮水可以治療狂犬病等等。《服部》中的一半容似乎都是將廢棄品用于藥,這讓人不懷疑李時珍是否開創了第二個副業。

值得一提的是,李時珍似乎對草鞋有著特殊的偏。《服部》中的破草鞋在李時珍的描述下簡直就是神奇的存在,有治療傷風發燒、催生和治療霍等功效。他寫道:“破草鞋,和人發燒灰,醋調,用于小兒熱毒游腫。產婦催生,路旁破草鞋一只,洗凈燒灰,酒服二錢,如果得到左足生男,右足生,覆者兒死,側者有驚,這是自然的規律。”一只破草鞋竟然可以治療傳染病,甚至控制生男生,令人驚訝。

然而,除了類比之外,李時珍還將很多封建迷信的東西用于藥。《本草綱目》中記載,上吊用的繩子可以治療卒發狂顛;燒尸場上的骨灰和地上的土可以治療邪瘧;墳頭上的土可以治瘟疫。甚至連死人的枕頭都被李時珍視為藥材,可以治療一種稱為“鬼癥”的疾病。這種病在明清時期被認為是中醫中的常見病,甚至有名醫吳昆在他的《醫方考》中詳細介紹了該病的病理。他認為這種病是由邪鬼附引起的,而死人的枕頭屬于鬼,因此可以治療“鬼癥”。這種荒謬的療法在當時的主流中醫中廣泛存在,與同時代的西方醫學發展形了鮮明的對比。

很難想象,在明清時期,作為主流的中醫仍然使用這種封建迷信來治療疾病。然而,這些記錄充斥著那個時代主流的中醫出版中。與此同時,西方醫學已經開始走上臨床醫學的發展之路,與中醫之間的差距逐漸拉大。

除了普通品,李時珍甚至將一些污穢之用于藥。例如,人的糞便和尿被李時珍用作藥,其中包括人中黃(糞便)和人中白(尿堿)。此外,李時珍還挖掘了更惡心的東西來藥,例如豬食槽的臟水可以治療蠱毒;豬食槽上的污垢可以治療難產;糞坑底部的淤泥可以治療惡瘡;洗碗水可以治療惡瘡反復;馬尿和狗尿可以治療小兒皮病等等。

當然,這種對中醫的批評并不意味著中醫沒有好的方面。相反,這正是我們今天的中醫在發展過程中所缺乏的一種態度。學習中醫不僅要學習中醫理論,還要學習中醫史。因為作為一種傳統醫學,中醫的理論和實踐都是歷史的積累。如果我們要發展中醫,就必須了解我們是如何發展出華,又是如何遇到糟粕的,這對于指導中醫未來的發展是非常重要的基礎。

因此,我們不能一味地“黑中醫”,而是應該探討中醫發展中的各種經驗和教訓。中醫史中記錄的奇特藥應用是一種值得探討的發展路徑。雖然其中存在許多封建迷信和惡心的觀念,但我們可以通過分析和總結這些歷史經驗,找到中醫發展的新方向。與其沉浸在《神醫喜來樂》、《老中醫》等電視劇中的“自嗨劇”,我們應該更加關注中醫歷史中的真實況,以推中醫的發展和進步。畢竟,病人是無法通過看電視劇就痊愈的。如果我們都不愿意挑戰中醫的問題,那麼我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