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二院事件引發的思考:醫者的抉擇與實驗室安全問題
中山二院事件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思考,一時間讓人不到沮喪和抑郁。人們開始意識到,在某些況下,人的生命原來在一些東西面前一文不值。醫者本應懷抱仁心,救死扶傷。然而,在別人還沒有得到救治的時候,醫生自己卻了病人,而且是幾乎無法治愈的絕癥。從前,學醫是為了挽救國人的生命,而現在,學醫竟然無法拯救自己,反而為了自己的禍。而面對這樣的事件,他們得到的卻不是關懷和支持,而是被封、被踢出群,導師和醫院方竭力撇清責任。中山二院辟謠稱消息不實,但是這個“不實”到底是指基本事實不實,還是細節存在出?如果是后者,那麼基本上屬于基本屬實。一個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的地方,居然會發生如此荒唐、傲慢的事,實在是令人無話可說。我們如何能相信一個對自己學生和同事如此冷漠的醫生,對患者又如何能有仁心仁?
這起事件的起因是有消息稱,中山二院的蘇士教授的學生集患癌:“今年癌那邊,6個學生患癌,其中有一個還是胰腺癌肝轉移。”這其中包括3個博士和1個博士后,年齡都小于30歲,而且癌癥類型都屬于罕見。隨后,有記者趕到中山二院北院,網友提到的導師蘇士仍然正常坐診。蘇士回應稱:“完全是造謠,完全是造謠,完全是造謠。”隨后,一位在B站發文的網友稱的姐姐就是其中一位患癌的學生。隨后有人出了一些信息:蘇士在“促癌研究”方面取得了很多果,多次研發出新的學果,其中最近的果是在去年11月16日。當然,蘇士的果離不開他的導師宋爾衛的支持。巧合的是,宋爾衛的兒子是個天才,中學就發表了三篇SCI論文,其中通訊作者都是蘇士。醫院方回應稱,在腺腫瘤中心實驗室工作人員中有3名患癌癥,其中2名是該院的腺外科醫生,另外1名不是該院的職工或學生,而是外地來該院進修的人員,已經回到原單位工作。雖然這三個人患癌,不是網傳的全得病,但這個集中度也相當高。蘇士的實驗室到底在做什麼研究呢?從他們團隊公開的論文中可以看出,他們在做促癌機制的研究。促癌研究通常指的是對可能促進癌癥發生的因素進行研究。這些因素可能包括化學質、環境因素、基因突變、生活方式等。促癌研究的目的是了解這些因素如何影響細胞的生長和分化,以及它們如何與癌癥的發生和發展相關聯。通過促癌研究,科學家們希能夠識別潛在的致癌質或環境因素,并理解它們是如何導致細胞惡變和癌癥發生的。這項研究對預防癌癥、制定更有效的治療方案以及推公共衛生政策都有重要意義。然而,這種研究不可避免地需要在小鼠上進行各種可能的“促癌因子”的試驗。如果實驗室人員的防護工作做得不好,這些“促癌因子”就可能對實驗室人員產生影響。有做類似研究的科研人員認為,可能是實驗室的造模試劑造的。造模是制造模式的簡稱,就是批量制造備某種特征的,方便進行試驗。而這些制造腫瘤的造模試劑,本來是用于給造腫瘤的,結果卻誤傷了實驗室人員。制造腫瘤模式通常會使用化學質或其他質來發腫瘤的形。一些常用的促癌劑包括:這些化學質通常被用于實驗室中,通過給注、喂食或其他途徑讓暴于這些化學質,以發腫瘤的形,以便進行腫瘤研究和藥測試。需要注意的是,這些實驗必須嚴格遵守倫理規定和福利法規。
11月9日,中國科學技協會方賬號發文表示,中山二院3人患癌是否與醫學實驗室有關,需要進行嚴謹、專業的醫學調查和驗證,這是一個嚴肅的科學問題。我們也呼吁,秉持實事求是、科學理的態度,盡快地探求事件真相。然而更深層次的警示是,公眾往往忽視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科技倫理原則:實驗室的安全環境。正如文中提到的,我們不僅需要保護科研人員,因為他們接的一些試劑是有毒有害的,需要嚴格的安全環境,同時也需要保護公眾。過去幾十年來,各個國家發生了許多實驗室泄事件,其中有一部分甚至導致了小規模的公眾染,而這些意外事故大多數本可以避免。中國科協呼吁,希通過這次事件,相關部門能夠盡快啟實驗室環境安全的清查行,特別是對生、醫藥和化工等相對高風險的實驗室環境進行重點清查。這不僅是對科研工作者的責任,更是對公眾的負責。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清查還沒開始,實驗室就被拆除了!從網上流傳的照片來看,實驗室的設備已經被搬走,桌椅也被拆掉,拆下來的大小板子堆在樓道里。而有關負責人解釋說這是例行的消防檢查,一般來檢查逃生通道、滅火材以及是否有危險品擺放等,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需要拆除實驗室的況。這是消防檢查還是抄家呢?他們連夜將實驗室拆完了,而在此之前還發了公告歡迎第三方來檢查實驗室的安全況,結果公告發布后立即拆掉了實驗室。這是什麼事,以至于如此不愿意讓人看到?劉耘博士表示,許多醫生對中山二院拆除實驗室的作到震驚,原本還對他們的通報抱有一希。而且,由于致癌因素非常復雜,誰能如此迅速和肯定地斷定該院的學生或員工一定與實驗室有關?沒想到他們如此快速地上演了一出現代版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鬧劇,這下坐實了人們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