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行醫的家族,從清朝咸年間開始,已經傳承至第五代。然而,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母親并不支持我學習中醫,甚至止我與爺爺有任何往。爺爺格倔強,為人古板,經常與母親爭吵。在我出生的那年,村里發了瘟疫,大部分人都生病了,母親生完我也需要人照顧。不巧的是,父親也中了瘟疫,母親希來照顧我們,但爺爺堅決不同意,因為他覺得一村子的病人都等著看病,哪有時間照顧我們。從那時起,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不愉快。

在我三歲的時候,我得了一場重病,醫院都說治不好了,準備做后事,但是爺爺用幾劑中藥是治好了我。之后,母親允許我跟著爺爺學習中醫。記得有一次假期時,我在家的醫館實習,一位耳鳴患者來了。他臉晦暗,說自己十年前得過中耳炎,之后耳鳴就一直存在,兩個耳朵一直嗡嗡作響。他去看過許多中醫,有人說他是肝腎虛,需要滋補腎;有人說是肝不足、肝風,需要補肝。但不管怎麼治療,他喝了很多藥,花了很多錢,癥狀幾乎沒有改變。我觀察到他的舌頭上有瘀斑,臉晦暗。

于是,我給他開了一個方子。爺爺走過來看了看方子,說:“耳鳴,就像是泄洪的閘口被堵住了!”然后調整了方子的用藥。治療方子是:川芎、柴胡、桔梗、路路通。結果如何呢?患者服用了兩個療程,耳鳴聲減輕;稍微調整了原方,患者又服用了兩個療程,癥狀平息,耳鳴消失;為了鞏固療效,讓患者繼續服用一個療程進行善后。隨訪后,未見復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結合患者的舌脈況來看,舌頭上有瘀斑,說明有淤。而臉晦暗,說明氣運行不暢。的淤導致無法流,堵塞在耳朵附近。而氣運行不暢,就使得關竅無法發揮作用,從而產生耳鳴。此外,患者曾經吃過補肝腎的藥,但沒有任何效果,這是因為他的耳鳴不是由肝腎虧虛、肝不足引起的,而是淤堵住了耳朵。

這就好像泄洪的閘口被堵住了一樣,此時我們需要打開閘門,而不是一直增加水量施,否則遲早會引發更嚴重的洪澇災害。耳鳴也是同樣的道理,當淤堵住了耳朵時,我們需要化解淤,打通阻塞的管,這樣耳鳴才能得到解決。

再看看治療方子的思路:川穹用來活行氣;路路通可以祛風通絡;柴胡用來解郁行氣;桔梗可以活化瘀,并使藥到達耳朵。這樣一來,患者的耳鳴得到了解決。

回顧近幾年的醫案,我用這個方子功治愈了700多名患者的耳鳴。雖然邊很多人認為我傻,明明可以賺很多錢,但我卻堅持用幾味藥治愈患者。然而,我想說的是:我寧愿窮,也不愿意違背良心賺錢。醫院的大門朝南開,是因為如果沒有錢就不要來就醫,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已經太多了,我不想為其中之一,我只想做一個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