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31日,我回到上海,到達酒店后,迫切地想早點休息。盡管我到疲勞,但卻無法睡。上海與西班牙相差七個小時,我對時差還算適應,但直到凌晨3點才眠。6點半起床,7點半出發去機場,一路順利,8:40過關,12:15抵達澳門。然而,在辦理登機手續時,我發現澳門簽注只有效兩天,原計劃是在第三天下午從澳門飛往北京,這意味著我可能需要改變行程。剛剛睡了一覺,又要開始新的旅程了。

高梅酒店的大堂,我見到了Suzie,并拿到了房卡去用午餐。我們安排在黑珍珠一鉆餐廳蜀道用餐,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家川菜館。主廚楊師傅為我們準備了一些都公館菜,這些菜并不是很辣,而是一些功夫菜。央視的《澳門之味》曾經拍攝過楊師傅,其中有一段鏡頭顯示他翻閱著那些古老的菜譜,念叨著:“在我這里看可以,誰也別想借走。”這些古老的菜譜就是楊師傅的《九真經》,蜀道餐廳的菜品完全依靠這些泛黃的紙片記錄而。中餐廚師們喜歡翻閱這些古老的菜譜,從傳統中尋找靈。是的,百年的川菜傳統中有很多菜幾乎已經失傳,能夠重新發現它們對于今天的客人來說就是全新的菜品。從這個角度來看,做好傳統菜也是一種創新。什麼是新?對于我們來說,沒見過沒吃過的就是新。父輩們見過吃過的,我們這一輩未必都經歷過,而孫輩們就更難說了。能夠將古老的菜肴重新呈現,對于年輕人來說就是新鮮的。然而,有一個關鍵問題:能否讓古老的菜肴煥發新的活力?能否進行現代改良?能否跟上時代的發展變化?很明顯,與過去相比,無論是食材、工、調料、熱能還是觀念上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們已無法回到柴火灶和自然生長的年代。因此,古老的菜譜所記錄的容能否符合當代食客的需求,廚師們能否以全新的方式呈現傳統菜肴,這是我們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我們從傳統中學到的究竟是什麼呢?我認為,不是的招式或步驟,而是前人對烹飪的態度和積累的智慧。我們不能簡單地照搬過去的做法,結果可能只是東施效顰。因為我們無法回到過去,人們已經改變,環境已經改變,工、原材料和熱量來源也都不同了。在當今社會,中餐的發展不僅僅是回溯古老的菜譜,更需要打開眼界,放開格局,學習先進的烹飪理念,掌握先進的烹飪工,讓科學融中餐烹飪中,將規律和經驗有機結合起來。只有這樣,中餐的創新才能走上功的道路。雖然我的想法比較新穎,但我的口味還是很傳統的,尤其是在吃了半個月的西餐后,用一頓味的川菜簡直是太棒了。蜀道餐廳的楊師傅正在地休假,曉東師傅代替他負責了我們的午餐。幾道菜集合了各種山珍海味,川菜的幾種主要口味也得到了明確的展現,味道層次富,起承轉合得當,菜量適中,口味鮮,很快我就被這些食所征服。盡管午餐時間到了時差的影響,我有些困倦,但這頓味的川菜讓我整個中午都保持著興的狀態。下午我稍作休息。晚上,我們前往澳門高梅酒店用日本料理。Suzie向我們介紹說:“澳門高梅酒店的「盛事 · 壽志團」以江戶前壽司的匠藝神打造輕奢雅致的日式席前餐飲新典范。餐廳的料理長上野真人在東京高級鮨店Hakkoku(はっこく)師承,而「壽志團」的主理風格則是前者的變奏版。”上野料理長曾在「壽志團」開業三年前在澳門高梅設立過壽司期間限定料理店,廣好評后再次來到澳門,負責日本東京以外唯一的「壽志團」分店,他將傳統的壽司技藝與創新風格相結合,完展現了日本料理職人的匠藝,為好者呈獻了獨特的席前壽司驗。今晚,我們選擇了價格為1888澳門幣的Omakase套餐,并搭配了四款清酒。已經很久沒有晚上吃這麼多米飯了。為了控制飯量,我特意讓主廚將飯團做得小一些,并服用了一片二甲雙胍。盡管如此,我還是吃下了十個飯團,加上前菜、刺和兩款手卷,有些吃不消了。但真的很味,已經很久沒有吃到日本料理了,我下了一番功夫,將整頓餐食吃得干干凈凈。由于廢水風波的影響,地的日本料理餐廳基本上都倒閉了,澳門雖然也到了一些影響,對一些海域的海鮮進行了限制,但并沒有像地那樣嚴重。因此,日本料理在澳門基本上沒有到太大的影響。在北京的米其林指南上,現在只剩下一家日本料理餐廳。如果想要品嘗好吃的日本料理,來澳門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在這里,質量好,價格也相對便宜。吃上兩頓飯大概就能省下機票錢,而且相比起去日本,來澳門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