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太傷心了,我的兒才19歲啊!經過多年的努力終于考上了985大學,但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真的無法接。兒近三個月來一直停經,還有惡心想吐的癥狀,肚子也變得有點大了。輔導員懷疑可能懷孕了,擔心這會對班級形象造影響,希兒先休學。我和丈夫接到電話后都傻了,我們帶兒去醫院檢查,結果顯示患有晚期肝癌,且伴有大量的腹水。我問醫生,肝癌中晚期還能治愈嗎?當我看著兒的診斷報告時,淚水不奪眶而出。
兒一直以來績出類拔萃,今年更是考上了國一流的985大學。我從未想過命運會在這個時刻給開如此殘酷的玩笑。剛剛來到大學校園的日子本應該是新鮮、充實的,但兒的變化卻讓我越來越擔心。三個月前,告訴我自己莫名其妙地停經了,每天早晨都到惡心,甚至嘔吐,肚子逐漸變大。我心想:“難道是我平時對的教育不夠?才剛去學校不到一個學期,怎麼就意外懷孕了?”那天,我接到了輔導員的電話,他冷淡地說:“你兒的況可能影響到班級的形象,建議先休學一段時間。”電話那頭的我頓時語塞,難以置信。我和丈夫一路趕到學校,將兒接回家。短短的車程里,車廂里的氣氛如同冰窖,沉重得令人窒息。我們來到市里最大的醫院,希一切只是誤會,但事實卻是殘酷的。醫生告訴我們,初步的檢查顯示兒患有肝癌,積聚了大量的腹水。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口幾乎無法息,腦子一片茫然。我抱住兒,淚如雨下,心中充滿了無盡的不解:“為什麼?這麼努力,這麼年輕,怎麼會得這個病?”
在一片迷茫中,我和丈夫被請進了肝膽外科倪教授的辦公室。倪教授戴著眼鏡,表嚴肅但不失溫和。他說:“首先,我理解你們現在的心。這麼年輕就確診為肝癌中晚期,確實對你們家庭是一個災難的打擊。但請先冷靜,聽我詳細解釋。”倪教授拿起報告,逐一分析:“你兒的乙肝兩對半顯示為大三,乙肝病毒高復制,轉氨酶也高,這麼看已經有了常年積累的肝損害,備了發生肝癌的基礎。同時AFP明顯升高,加上增強CT提示左肝的大塊占位。脈期快速強化和消退,可以確定為肝癌中晚期。”我哭泣著問倪教授:“教授,這樣的病還有救嗎?”倪教授沉了一下:“肝癌確實是一種兇險的疾病,但并不代表完全沒有希。對于中晚期肝癌,我們需要結合病選擇合適的治療方法,如手、介或者靶向治療。而大量的腹水需要及時引流,以減輕病人的痛苦。”他指著CT報告繼續說:“從這里可以看到,雖然已經形了腫塊,但尚未侵犯到主要的管。這是一個相對積極的跡象,也意味著我們還有機會。”我握著丈夫的手,目堅定:“那我們該怎麼辦?”倪教授溫和地看著我們,說:“首先,我們需要進一步明確癌細胞是否已經轉移到其他。我建議進行一個全的PET-CT掃描。這樣,我們可以更加準確地了解癌細胞的分布,并為接下來的治療做出判斷。”隨后,倪教授告訴我們,兒的病需要進行綜合治療,包括手治療、局部治療、介治療、靶向治療與免疫療法,還有支持療法。幾天后,PET-CT的結果顯示兒的癌細胞尚未轉移,為接下來的治療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倪教授決定采取肝癌切除,然后結合免疫治療鞏固。手很順利,經過數月的治療,兒的逐漸恢復。的頭發開始重新生長,臉上的紅潤也漸漸回來。我和丈夫看著兒,心中充滿了激。轉眼一年過去了,兒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學習和生活。那些曾經的霾和痛苦如今已為過去,為了長的痕跡。而我更加珍惜與兒的每一刻時,深深地到生命的脆弱與珍貴。